气来。
“朱兄果然是大将之风,什么衣物上了你的身,都能生出几分威风来,小弟佩服,佩服。”红衣男子憋着笑,把酒杯举得高过头顶。
朱鲔爽朗一笑,也端起斟满的酒杯。
三人一饮而尽。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与二位相聚了。”朱鲔放下酒杯,转而一脸严肃的说。
二人见他突然变了脸色,都很奇怪。
“哦?朱兄何事伤怀?”红衣男子问道。
灰衣男子略微点头道:“朱兄,我等兄弟三人自幼相识,可说交情颇深,若有何事可但说无妨,我二人必定鼎力相助。”
“唉!二位仁兄的心意,朱某明白,兄弟相扶患难与共,已走过了多少坎坷。只可惜如今事关重大,谁也帮不上忙的,我也不想连累二位兄台。”说完,朱鲔又仰头饮下一杯酒。
“朱兄若信得过,暂且说来,我二人也好与你分忧啊!”灰衣男子有些急了。
朱鲔沉吟道:“刘秀已登基,这更始帝如今又杯弓蛇影,残害大臣,陈牧等人都已惨遭毒手,王匡如今也拥兵自保,我真不知如何是好!我与刘秀有杀兄之仇,他日攻来,定不会放过我啊!”
“哦?原来朱兄是因此时烦心。不过以我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