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做好了准备,只见城门紧闭,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在城墙上蓄势待发,城外是数千手执长枪和盾牌的士兵,将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朱鲔,如今你亦是更始帝的弃子一枚,还是不要做无用的抵抗,早些降了吧!”
冯异开门见山的喊道。
“我朱鲔绝不投降,有能耐你今日攻下这洛阳城再说吧!”朱鲔生气的回道。
昨夜更始帝派人来刺杀朱鲔的事,已经闹得洛阳城人尽皆知,他自然也是觉得颜面无光,却偏憋着一口气不降。
“唉,朱将军可要谨记言多伤倖的道理,你现在是燕幕自安,但有些话可不能说的太早。你可知,洛阳城阙变灰烟,暮虢朝虞只眼前!待到覆灭之时再反悔岂不是自打脸皮了吗?”冯异调侃道。
“哼!我只知言者弗知,俟河之清,衔橛之虞!邓将军眼下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将军,那朱鲔竟敢以言者弗知来诋毁你,真是好生狂妄!让我等铲平这洛阳城!”冯异身边的副将愤愤道。
“坠茵落溷自有天意,可即鹿无虞就大事不妙,今日一战虽然容易,但要有所收获必然不易。”冯异沉吟片刻,面色如水道:“今日且全力一攻,打他个心惊胆寒!”
旭日东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