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几圈后,被子就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极了一只正在结茧的蚕。
猛烈的震荡让冯异惊醒了,他只露着个脑袋在外面,惊慌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烟儿,再看看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姿态,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烟儿姑娘,我,我这是怎么了?”冯异慌了,问道。
“怎么了?你问我啊?我还想问你呢!半夜三更来到本姑娘榻上做什么?说,你是不是图谋不轨?”
一个怒气冲冲,一个不明就里,两人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
“姑娘息怒,是我走错了地方,但是冯某绝无图谋之心,更何谈不轨之意啊,你先把我弄出来,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冯异手脚都被裹得动弹不得,只好央求烟儿发发善心把他弄出来。
“走错了?那你怎么不走错别人的营帐,这军中那么多营帐,你偏要走到我这儿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烟儿远远看着他,横眉怒目的说道。
“我真的是走错了,我向你赔罪还不行吗,再说了我也没把你怎么着啊!”
冯异还在极力的替自己辩解。
“哟,那冯将军是想把我怎么着啊?你说说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打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