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冯异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在军中忙前忙后。
叫你走错地方,活该遭罪!
烟儿老远的看见他,就在心里一阵暗爽。
数十万大军浩浩汤汤的过了黄河,在洛阳城外静候,就等着朱鲔来开城门迎接。
“这朱鲔该不会临时起意,又不归降了吧,这么久都不来打开城门,让陛下在此等候了如此之久。要我说,就挥兵直入,直接端了他的老巢就是了 ,也省了这许多麻烦!”
朱祐的耐性不怎么好,而且说话也总是直来直去,他见大军在此等了这么久,而朱鲔连个面都没露,不禁心生不满。
其实,即便是他不这么说,刘秀都已经在心里敲着鼓了。不知道这个朱鲔到底是什么意思,昨日才答应归降,今日又闭门不见,难道真的要兵戎相见,打它个落花流水,才能拿下这洛阳城吗?
刘秀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生灵涂炭的景象,他暗自摇摇头,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岑将军,依你之见,朱鲔这是何意?”刘秀转头问岑彭。
毕竟,岑彭是他和朱鲔的传话人,想必他会比较清楚才是。至少,刘秀是这么觉得的。
“陛下,臣也不知。昨日朱鲔与我叙旧,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