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历尽千辛,好不容易才在洛阳站稳脚跟,这个时候他是千万不能死的。否则那么多人为之拼命的,都将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烟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烟儿,我们走。”
冯异从里边出来,就瞥见了正在沉思的烟儿,于是招呼她该走了。
“我不走,我还有话要跟刘秀说。”
她一甩袖子就走进了大殿内,没理会身后的冯异。
“烟儿,不可胡来。”
冯异一听她竟然直呼刘秀的名字,顿觉不妙,心想,她该不会又要惹事生非吧?
于是,冯异急忙跟了进去。
刘秀刚起身要走,却见烟儿夺门而入,于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刘秀!你为何要包庇吴汉!”
她指着刘秀,直呼其名,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刘秀的笑容顿住了,被她这句话硬生生的吓了回去,只见他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冯异看了看刘秀,又看看烟儿,半晌不知道该做什么。
原来,昨天见过刘秀之后,烟儿整夜辗转难眠。想到邓奉就莫名的替他委屈,只想着找刘秀理论一番,所以一大早就跟着冯异进了宫,在大殿门口候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