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吃饭听曲儿,赊着账不给就罢了,还把掌柜的屯粮都给搜刮干净了,那掌柜正闹着要上吊呢!得亏几个伙计拦着,不然啊,早就一命呜呼了。”
“张丰竟敢如此无法无天,难道青鸟堂就坐视不理吗。”
烟儿听到这儿也是心中骇然,心想这张丰和盗贼还有什么分别?她转脸望着青鸟,目光之中满是询问。
“小姐莫要看我,咱这青鸟堂就是拿两件事儿没辙。这两件事便是皇帝老儿打儿子,涿郡太守捅娄子。您要说别的事儿,那都好办,这事儿咱还真办不了。”
青鸟见她这表情,不禁笑了。
“这是为何?”烟儿追问道。
她想不明白,青鸟堂这么厉害,难道连个太守都治不了吗。
“小姐莫非忘了,青鸟堂如今只是在此安身,朝廷之事早已不敢牵涉,才得以苟活至今。此事小姐若是想插手,除非我们拿回三州十六府的印绶。”
说罢,青鸟笑看着她的反应,眼中满是期待。
他那一脸的期待和满脸笑容,总让烟儿觉得有些危险。她意识到青鸟是在试探自己,于是揶揄的笑了。
“那个,印绶的事情日后再说吧。大当家是觉得青鸟堂不便出面吧?没关系,我可以去试试。”烟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