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恕臣不能遵命!臣与夫人有言在先,今生只与她一人作伴!”
冯异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和,仿佛早已商量好的,他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大胆冯异,你竟敢抗旨不尊?”刘秀见他不应,气的拍案而起,指着冯异的鼻子就骂道。
一旁的朱鲔也感到有些惧意,忙跪拜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阳夏侯成亲时日不多,想必这赐婚是有些唐突,这才令阳夏侯一时无法接受,不如,陛下让侯爷回去再考虑考虑,兴许他能体会到陛下的用心良苦。”
“扶沟侯就不必再演了,我早已看出你蓄谋已久,若不是你从中撺掇,陛下怎会如此是非不分,强求于我。”
听朱鲔竟然开始帮自己说话,冯异不禁一阵冷笑。
“冯异,朕一向敬你为开过国重臣,可你,你竟敢口出狂言,说朕是非不分?朕本一番好意赐婚于你,朱鲔之妹貌赛西施,哪里配不上你?倒是她愿嫁与你为妾,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你可别不知好歹,今日这婚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刘秀满腔的愤慨,气的直喘气,胸口随呼吸忽上忽下的颤动着。他此时恨极了冯异的坚定,也恨极了他的痴情。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