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声,与冯异对视了一眼,便又对着王藐说道:“印绶乃是贵重之物,隶属朝廷重臣,你把这个东西拿到咸阳王府,岂不是留人诟病,说王爷意图谋逆,再让陛下知道了,可不得治我的罪吗。”
王藐释然的笑了,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么说来王妃还是不信任我,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我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吧。对了,王妃派鼠王张去蓟州偷取印绶之事,不知当作何解释?”
“你派人跟踪他?”司徒嫣然心中一凛,全然没想到这个王藐心机如此之深。
“就算我不让人去打探,蓟州城内发生的事,又有什么能逃得过我的法眼。”说罢,王藐不屑的扬起一侧嘴角,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那,你是全都知道了?”她又问道。
“司徒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若还是心存芥蒂,我也多说无用。告辞。”
王藐说完这番话,便将面前的东西收起来,重新塞回了怀里,然后起身便要出门。
“等等,既然来了,何不留下稍作歇息。我已传信给青鸟堂,想必大当家和二当家的也快到了,不如大家一起叙叙旧也好。”司徒嫣然看着王藐的背影,低声说道。
听完她的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