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越是压抑,心里就越堵得慌,直到哭的两眼发红,她才停了下来。
看着这熟悉的屋子,熟悉的陈设,她的心却还是没有归属感,只有漫无边际的恐惧,就像飘荡在无垠的大海上,不知何处是归宿。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朱鲔坐起身抹了眼泪,问道:“谁啊?”
“小姐,是我,侯爷让我寻你,说是有话要和你说。”管家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不去!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朱睇怒吼一声,气从心来,甩手便将枕头扔到了地上。
“小姐,老奴也是奉命办事。”管家为难的回答道。
“他算什么兄长!给我安排了如此的婚事,现在还有脸和我说话!是不是又想把我嫁给哪个王侯贵胄?”朱睇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唉。”管家摇了摇头,说道:“小姐既然不去,那老奴就去回禀侯爷了。”
“等等,我去!”朱睇忽然惊呼道:“我倒是要看看,他还想把我怎么样!”
朱鲔坐在几案前,正喝着热茶,就见朱睇气吁吁的闯了进来,指着他的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娘辛辛苦苦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