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有骨气,来人!”邓毅一手拿着红通通的烙铁,坏笑着走上前,说道:“先给你穿个红绣鞋,我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话毕,两个士兵上前,二人合力脱下了鼠王张的鞋子,然后死死地抱着他的一条腿,将脚心暴露在外。
刘秀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忙侧身捂住了口鼻。只听身后传来滋滋的声音,和人犯凄惨的叫声,随之而来的一股焦臭味更是让他恶心到了极点,险些就吐了出来。
脚底的皮本就薄弱,让那烧红的铁烙的皮焦肉黑,血肉模糊,那滋味可谓是锥心刺骨,真叫人生不如死。
“我堂堂鼠王张,竟然沦落到如此境地,尔等狗官,狗皇帝,屈打成招,天理何在!”鼠王张声嘶力竭的呐喊者,凄惨的声音在牢里回荡。
“大胆人犯,竟敢侮辱陛下,死不足惜!”邓禹厉声呵斥,扔掉烙铁,又说道:“来人,上刖刑!”
刖刑?一听这话,鼠王张心中惊怕不已。所谓刖刑就是割去人犯的膝盖骨,可谓惨无人道。被割去了膝盖骨之人,离死也就不远了。他不怕死,只是不想死的如此不堪,与其被折磨致死,倒不如一刀了断,痛痛快快的去死。
话音刚落,就有人拿起了锋利的匕首,在一旁跃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