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朱鲔慌乱的解释道:“吾妹秀外慧中,是咸阳王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的话又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朱鲔被她掀了老底,已经是羞愧难当,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之词,他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司徒嫣然仰天大笑,反问道:“敢问侯爷,你说牝鸡司晨家国危矣,那么我问你,若是没有我,你还会有今天吗?你还能活着站在这朝堂之上对我耀武扬威吗?”
一番话堵住了朱鲔的嘴,他思来想去也无话可说。
“咸阳王如今卧病在床,不知王妃为何会在皇宫之中?”耿弇见情势胶着,急忙上前解围,趁机转移话题。
“建威大将军有所不知啊,陛下留我在宫里小住几日,有道是盛情难却,却之不恭,我就只好留下了。”
司徒嫣然看了看耿弇,对着他微微一笑。要说这一朝的大臣之中,还真没几个和冯异有较深的交情,耿弇可算得上其中一个了。所以她对待耿弇还是比较气的。
她这话一出口,耿弇的眼神中有些许迷茫,却见刘秀的神色轻松了许多。
“原来如此。”耿弇点了点头。
“呃,是,是啊。”刘秀尴尬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