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王藐眯缝着眼睛,一脸无赖的说道。
“我这府邸小,只怕容不下酒仙,让你屈尊了。”冯异说罢,顿了顿又说道:“本王要是没记错的话,上次你送的那份大礼,可是害的本王好苦,说起来,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呢。怎么,今日是想在本王府上撒撒酒疯么?”
王藐尴尬的皱了皱眉,砸吧着嘴道:“呃,这个嘛,都是误会,误会。”
“好一句误会,你一句话,便将使我身受重伤,又令我夫妻分离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了?”冯异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目光之中隐隐露出了杀气。
如果不是他假意送来那印绶,事情又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不恨他,是不可能的!
“王爷息怒,息怒啊,你纵然将我挫骨扬灰又有何用呢?现如今咸阳王妃又不在我的手上,若是在我手里我肯定早就放了她了,可那日是陛下亲临带走了王妃,这与我何干呐?”
王藐虽然有些醉意,但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也知道,只有用司徒嫣然的安危来转移冯异的注意力,好暂时保得自己周全。
冯异对于昏迷之后的事情全然不知,如今亲耳听到王藐的话,他便知道了个大概。一定是夫人被带走了,而青鸟等人却怕自己重伤难愈,这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