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司徒嫣然,一语中的。”
只听刘秀大笑三声,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又问道:“怎么样,不知咸阳王妃在宫里住的可还舒坦?”
司徒嫣然猛然变了脸色,转脸冷冷的盯着他,巴不得将他按倒在地上抽筋扒皮。可是,她不能。既是因为身份不同了,也为了冯异。
“承蒙陛下照顾,我在这里可舒坦得很呢,怎么,陛下也有兴趣试一试吗。”司徒嫣然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
随即,她偷偷问冯异道:“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朕倒是很想一试呀,只可惜每日要事缠身,没有那个闲工夫。所以朕倒是颇为羡慕王妃,既能登大雅之堂,又能住简陋柴房,多好。”
刘秀说罢,又淡淡的笑了。仿佛这一切都在那轻描淡写的笑容里化去,什么都没有剩下。
“陛下就是陛下,颠倒黑白,巧舌如簧,天下无双。”司徒嫣然嘲讽道。
对于刘秀这般的辩解,她只觉得十分可笑。可即便知道真相,又有几个人敢反驳于他呢?
“夫人,我,我已经答应了陛下,只要你跟我走,我便把这些都交给陛下。从此以后你我二人,便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吧。”
冯异掏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