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冯异隐居乡野,永不得再回洛阳城!二,你尽可以凭十万人马,与朕拼个你死我活。”
刘秀的脸上显然有些不耐烦,对于她莫名的倔强,他真的又爱又恨。只是到了现在,恨意早多于爱意罢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司徒嫣然憋着一口气,顺着话茬接了上去。她恶狠狠的等瞪着刘秀,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司徒嫣然是何等胆量,哪有你不敢的事,来啊,不论鹿死谁手,反正咸阳王也会因此,永世背上弑君谋逆的骂名。”
说罢,刘秀的嘴角隐约勾勒出一丝弧度。
两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四目相对,一触即发。
冯异站在中间两头为难。一边是自己深爱的夫人,一边是曾誓死效忠的君王,一时间他无法抉择,木讷的像块木头似的。
“史书向来都是胜者撰写,难道你认为等你死后还能听得见世间谩骂之声吗,可笑!反正我现在也是孑然一身,为何不敢拼死一搏。”
说罢,司徒嫣然也笑了,笑的妩媚,又有些骇人。
“夫人,不可!”眼看司徒嫣然越说越过火,冯异这才上前一步,说道:“你我志不在天下,也不在这皇权,即便赢了天下又如何?若要孤寂一生,称王称后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