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m=0使得k1a1+k2a2+…+kmam=0成立，则向量……”
老者的语速很快，仿佛是故意让白学听不明白一般。
白学刚写下“若k1=……=0”的时候，老者已经开始念下一道题了。
“我靠，根本记不下来。”白学忽然意识到，可能老者从一开始，就没想让自己有抄题的时间。
“第二题：设e1、e2是内积空间的一组标准正交集，α、β是任意两个非零向量，若空间上的一个（1，1，1）的线性变换t满足……”
又是极快无比，白学还没听清，又到了下一题。
“我去不是几何吗？哦我擦哦，解析几何？”白学思维定视以为是那种正方形圆啥的几何题了。
“第三题，写出一个尚未被证明推论或假设的证明。”
这道题仅仅只有十七个字，看起来应该是最简单的题，但学数学的都知道，什么叫数学难题，题目中的字数越少，与这道题的难度，基本成正比！
尤其是这道第三题，十七个字，但却可以说是当前所有题中最难的题。
毕竟，你第一题可以算出答案，第二题也可以算出答案，这都是建立在前人把答案已经算出来的基础上。而第三题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