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的都知道，直播也能造假，不光主播的直播内容造假，观众们的直播人数也能够造假。
有的主播一下子好几千万人，一看就知道是作假的，现在有那种可以挂上千个帐号上万个帐号的软件，想提个人数，很轻松。
但是，上千订阅的话……
其实，这管理员从主观上已经认为这是真实的了，虽说订阅也能够造假不假，但是造假十个百个倒还好说，一千个就有些不现实了，因为订阅需要登录帐号并点击订阅，还得绑定手机。
你是有多牛逼有一千多个手机？
“数据是真实的，订阅和观看的ip地址来自不同省市区。”
管理员一听，内心顿时有些火热，他虽然没有看到这个主播做的是什么直播，但一个男的，起码不会做那种卖身的直播吧？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直播内容，能够在短短一个小时做出上千订阅的成绩，可就不得了了！
对这个直播间充满着基情的管理员，大手一拍，喝了一声道：
“好，让宣传部门给他传信，问问要不要a签！”
小李有些被吓着了，重复道：“a签？”
“a签！”管理员再次确认。
……
白学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