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哎……你等等……”张定南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这次要发表的……是哪儿方面的数论？”
问这句话，事实上是有着学术剽窃的嫌疑的。局外人不问局内人的学术内容，这是常识，张定南也是懂的。他……只是有些好奇。
这个白学，大一一年只去数论课程，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他是早有耳闻。他想，这次这个白学很有可能是又证明出来了什么猜想。
白学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齿。
“没，这次我要发的是量子力学的。”
“教授再见！”白学说完，潇洒离去。
张定南看着白学离去的背影，石化当场，久久不能自语……
“这小子！不说就不说，还量子力学，骗鬼呢！”
……
“这张定南学术水平一般，但经验却着实是丰富。”白学感觉此行不虚，一个上午便通晓了sci中的条条框框。
白学从张定南的口中了解到，就算是水木大学、燕京大学的学生，大部分的本科生对sci也是一点概念都没有。可以说，大学生参与科研活动的氛围相当的低迷。
但说句实在的，大多数本科生，光是基础课就够喝一壶的了，再上个选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