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黄家二房的人不曾答应婚事,南平侯府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下聘礼。
“子清啊。”
黄氏族长身体猛地一僵,这是谁在叫他?他是受人尊重的黄氏族长,一直都是被人称呼他为族长,已经很多年不曾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黄文举推着自己的祖父走了过来。
“你,你是?”
面前这个老头实在是太过沧桑枯老,就像是一棵在冬日里受尽了风吹雪打的煎熬,黄氏族长根本不敢认。
“子清,你不认得我了。”
坐在轮椅上的老头空手握拳,做一个酒杯的姿势举杯。
“黄老头!”
二老爷早就已经吓瘫了,其他长老也是吃惊不已,黄侯府的老太爷不是已经在大火中丧生?
“不对,你不是,他死了,他一定是死了……。”
“二夫人,你当然是希望祖父死去。”
黄舟挽一身白衣手捧着黄振夫妇的牌位,从容走出。
“黄觉,我问你,我爹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二老爷的身体在颤抖。
黄舟挽却是不愿如他所愿,捧着父母的牌位,直直逼近。
“他们是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