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金针威胁的往前递了递。
池寻凝视着黄舟挽的金针手法:“我还真是好奇,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习惯都和我很像?”
有很多东西都被两个人忽略了。
金针手法、书桌上的白色山茶,随处可见的苹果摆盘,老君茶水永远七分烫,甚至是瑞脑熏香。
而现在是清晨,黄舟挽的水杯里只有白水,这也是池寻的习惯,他早上从来都是只喝白水。
用的茶盏也是烟雨瓷,喜欢用两个坐垫。
“真是可笑,为什么就不能使你像我?”
“还很喜欢和我抬杠,黄舟挽你和我相处时,总是带着熟稔,这又是为什么?”
诚然,黄舟挽和池寻的相处总是透着自在。
“我倒是不明白了,堂堂秦王殿下,就是这么对着一个女人献媚的?”
池寻脸瞬间黑了,怒气腾起,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很好,很懂得怎么激怒我。”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在自己的脸上罩一层面具,池寻自己的养气功夫,甚至可以说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
这么多年,池寻对于自己的喜怒,可以说是收放自如。
但是黄舟挽就是有本事,可以一而再而三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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