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昨夜池寻可是拿她黄家满门威胁她。
“我爷爷救过你的命,我也没少救你,为什么威胁我?”
池寻扬唇一笑,露出邪恶的白牙:“我有威胁过你吗?本王怎么不记得?”
还本王,连谱儿都摆起来了。
“秦王既然失忆了,黄舟挽自然也要失忆,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什么都不记得。”
“嗯,你干什么?”
黄舟挽的下巴被池寻捉住:“本王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眼光不好也没办法。”
“嗯。”
池寻低头,自己的乌金靴子被一只绣着玉兰花的绣花鞋踩着,绣花鞋的主人还不解气的在碾磨。
再抬眼看黄舟挽,这丫头右边的眉毛轻扬,脸上挂着“你奈我何”的挑衅。
“有趣。”
黄舟挽有些傻眼,她怎么不知道池寻其实是一个受虐狂。
“我六岁那一年,之所以会去假山旁,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小丫头尿湿了衣服,还在那大哭大闹,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居然可以哭得那么大声,就甩开了侍从。”
黄舟挽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池寻靠近黄舟挽的耳旁:“你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