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扑腾了一阵,最终还是慢慢地沉了下去。见此情景,焦冰涵立刻游到他身旁。一边用嘴为他渡气,一边用双手将他的身体向上托。
在她的协助下,宫焱阳的头部才慢慢浮到海面上。待他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立刻抬头瞪着那“罪魁祸首”。
而那窃脂鸟则已经飞到了桅杆上,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焦冰涵不免哈哈大笑,并扶着他朝大船方向靠去。
宫焱阳一把抓住船上的缆绳,先是纵身跳上甲板,然后将妻子也慢慢地拉上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竟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整个人则默默地躺下来。
焦冰涵:“琼郎,你没事吧?”
宫焱阳:“琼娘,让你见笑了。想不到我除了酒量以外,还有水性也不如你啊!”
焦冰涵:“倘若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
宫焱阳:“好好好,算我怕了你还不成嘛。”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湿透了。宫焱阳便先将真气凝于双手掌心,然后慢慢地为妻子烘干衣服。见她重新恢复了人身,又将自己的衣服也烘干。
焦冰涵:“琼郎,仔细想来,这南海也算是我们的媒人啊!”
宫焱阳:“是啊,琼娘。记得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