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安罗琳眨了眨眼，“是不是风？”
“若说虚无，风确实有这种特性。”卡尔弗特道。
“还有光。”西尼道。
“暗也有。”伊恩道。
“或许，火也算一个。”斯坦利道。
“我对比过，虽然与风之元素和光之元素很像，却并不是。”林凡摇头，回忆道，“那种虚无仿佛无处不在，能感应到，却根本无法感悟。”
“至于暗与火，我不太熟悉，但也确实不像。”林凡道。
“虚无的元素……”斯图逊文微微皱眉，沉思了一下，道，“我有个猜测，不过……还需要确认。”
“这三块法则之碑同属上位，都不简单。”布伦娅道，“接下来一个月，我们都仔细感应一下，说不定会有其他发现。”
诸位天才一听，都微微点头。
他们都是第一次接触上位法则之碑，所以并不清楚林凡说的真假。但是，他们也不会随意否认，这种事，只有亲自确认过才能做出判断。
众人将林凡提出的疑惑记在心中，便开始交流其他感悟。
“斯图逊文。”卡尔弗特目光中有着热切，道，“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是关于法则之碑，而是剑意。”
“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