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时间，不如好好修炼，说不定还有踏入圣域的机会。”纳伯森则道。
“我怕是不行了，那时候年少，把圣域想的太简单了……”白池羽摇了摇头，又看向林凡，“老四，再过几十年，在我老死之前，你有没有时间送送我？”
林凡一滞，只感觉鼻子微微酸涩，暖意与伤感一起从心头升起。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心中温暖，是因为二哥真的把他当做一生最重要的人之一。而伤感，是因为他对于死亡，也深感无能为力。
或许现在谈这些还太早，但林凡却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
“殿灵。”林凡心道，“我可以带他们……”
“绝对不行！”殿灵冰冷的声音道，“在你成为我真正的主人之前，任何生灵，都不能知道我的真正秘密！”
“……”林凡默然。
“少主人，你要知道！”殿灵冰冷道，“在你成长起来之前，我绝对不能暴露！”
“你陨落了不要紧，但主人的传承，决不能让其他神灵知晓！”
“我明白了。”林凡心中淡淡道。
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如果真的成长起来，自然能成为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