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啊，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口中说着，她的眼圈却微微泛红。
去年因为观看青龙大会，白池羽两人并没有来部落，她这两天还念叨了好几次，却没想到这两个孩子提前到来了。
“伯母。”白池羽忙上前道，“外面天冷，还是进屋吧。”
“好好。”波伦的母亲道，“快都进来吧。”
……
林凡四人，加上波伦的母亲与艾米，六人围着简陋的圆桌，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聊着部落的琐事。
很多时候，都是白池羽在问，纳伯森偶尔插两句，波伦的母亲在答，林凡、维莫娅与艾米在听。
喝着马奶酒，林凡自然想起当时在学院的时候，老大波伦还给兄弟几人带了很多。
当时觉得香醇浓郁，但现在喝起来，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味道，反而有些苦涩萦绕心头。
“是因为人，还是时间？”林凡心道，脸上却很平静，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六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波伦，一直到天黑，外面狂风呼啸，雪片渐大，他们才停了下来。
“白池羽兄弟！白池羽兄弟！”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但穿过狂风后，落在六人耳中已经有些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