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这是存心坑老师么？
他本来没想给林凡什么，但莉莉娅这么一说，天火真神为了面子，还真不能继续小气下去了。
“哈，我倒是看走眼了。”天火真神胡子一翘，只好沉思了一下，看向林凡道，“你感悟的空间法则哪一方面的奥妙？”
“虚空。”林凡道，这个奥妙的说法，还是殿灵告诉他的。
“哦？正好，我对虚空奥妙有些心得，便赠与你。”天火真神道，一指点向林凡的额头。
“嗡~”
一道虚无火焰印记一闪，烙印在林凡的额头上，化为一个虚幻青蒙的火焰痕迹，又渐渐隐没。显然，天火真神已经将火系法则与空间法则融合，就算是传授给林凡一部分，也是以“火焰”状的印记出现。
神灵当面传授法门，都是以灵魂印记的形式传授，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传承的完好无损。事实上，殿灵如今对林凡展现出来的传承，依然只是在边缘徘徊，根本没有触及到它主人传承的核心。按照殿灵的说法，林凡只有成为神灵，才能接触到核心的传承。
林凡恍惚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参悟，而是恭敬行礼：“谢神灵大人！”
这样的好处，从内心上来说，他根本无法拒绝。至于欠人情？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