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辅国公知与不知,都难逃罪责,应该查办!”
朱棣呵呵两声,陈瑛也是喝多了,竟然没听出朱棣的真实意图,他还侃侃而谈。
“启奏陛下,若是辅国公以圣贤自诩,那他也太过猖狂,简直匪夷所思。臣以为辅国公多半不是这样的人。如此一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辅国公的门下,迫不及待要替师父争取地位,才立下石像。“
“臣以为此举不但陷辅国公与不义,而且殊为猖狂,臣以为应该治辅国公御下不严,教导无方之罪。”
他说完之后,大殿之中,竟然陷入了诡异的安宁,持续的沉默让他大为惊讶,莫非说错了吗?
陈瑛缓缓抬起头,结果却发现朱棣吃人的目光。
瞬间,肚子里的马尿全都变成了冷汗,顺着脖子流淌下来。
“陛下,都怪臣无知,臣有罪!”
“哼!”
朱棣豁然站起,满脸冷笑,“朕早就知道,有许多人都觉得辅国公位高权重,朕应该猜忌他,怀疑他,甚至打压,乃至杀戮!”
“可你们错了,大错特错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朱棣道:“朕与辅国公相交近二十年,当初他还是少年郎,朕也不过就藩不久。辅国公当时就智计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