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四个时辰之后,朵瑞伸着满足地懒腰从二楼走了下来,一眼就看到坐在酒吧区早已等得百无聊赖的虚默。刚想询问零的去向,那只狐狸就出现在了门口,朝他们挥手招呼,三人集合,立刻朝着东边的酋长大屋走去。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门口站着守卫的五层大屋。门前的守卫问清了来由,放行领路,一路带着他们走上位于三楼的主卧,月夕酋长正躺在一个圆形的大床中间沉睡,她是一位有着银蓝色头发的猫耳女性,年纪稍长,却有着坚毅的轮廓。一个脸上画着彩色图案的女性医师正坐在她身边看护调理,一得知他们的来意,就无比感激地接过虚默和朵瑞递上的提神花,放进一个小型的木模里倒腾起来。
不一会儿,治疗深睡的药粉制作完成,医师将磨成的粉末从酋长的鼻孔倒入,只几秒,虚默就看到酋长鼻子微微地颤动起来,然后随着突然的一声喷嚏出声,月夕酋长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死!”酋长还虚眯着双眼,摸了摸鼻头,喃喃,“鼻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酋长……月夕酋长!您终于醒过来了!——至今为止您已经躺了十五天零七个时辰了。”医师语调抑扬顿挫,表情甚是夸张地说,“您能醒过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