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就只能请您原谅,我不得不根据条例向上级进行汇报。”
“随便吧,政治副军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也豁出去了,他如今是孤注一掷,赌正在奉命向捷尔诺波尔地区转进的军区领导,是无法收到加米涅夫的投诉,这样一来,自己就能争取到宝贵的时间,让部队做好一切必要的战斗准备。
看着拂袖而去的加米涅夫,原来想私下劝说罗科索夫斯基的马斯洛夫改变了主意,他小心翼翼地问:“军长同志,要是副军长真的向上级报告,您到时可就有麻烦了。”
罗科索夫斯基望着自己的参谋长,见他一脸焦急的样子,安慰他说:“我的参谋长同志,不用担心,政治副军长想告状,就让他去告吧。我有一种预感,这次演习结束后,上级不光不会责备我们,相反还会对我们进行嘉奖呢。”
马斯洛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军长同志估计是疯了。在没有向上级请示并得到许可,就擅自部署演习的行为,不被送上军事法庭,都算上天保佑了,哪里还敢奢望什么得到嘉奖。
不过他也很了解罗科索夫斯基的性格,知道他决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否则任何人劝说都是没用了。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叹口气,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