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里含着,接着将嘴贴着茶杯,带着响声一口一口地吮茶。他的脸被茶的热气烘得红扑扑的,透着务必的幸福与满足。
罗科索夫斯基看到瓦舒金的这种喝茶方式,不由哑然失笑。他又倒了一杯茶,问普图欣:“将军同志,您要几块方糖?”
“还是我自己来吧。”普图欣说着,从罗科索夫斯基的手里接过了茶杯,将两块方糖放进杯子后,用小茶勺轻轻地搅拌起来。看茶杯里的方糖完全融化后,他把茶勺放在一旁,抬头望着罗科索夫斯基,问道:“说说吧,将军同志,您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您难道不知道擅自扣留上级指挥员的行为,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当事人都被会送上军事法庭,甚至还会被法庭判处死刑吗?”
“将军同志,这些我都知道。”罗科索夫斯基一脸苦涩地回答说。
“既然知道,那您还命人把我们扣押起来?”坐在旁边的加米涅夫气呼呼地说:“您不光自己找死,还拖着这么多战士陪您一起死。”
加米涅夫抱怨的这几句话,瓦舒金听了以后,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用他独特的方式继续喝茶。而普图欣则抬手打断了加米涅夫后面的话,望着罗科索夫斯基不解地问:“将军同志,您能告诉我,您这样做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