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夫斯基连忙抢着回答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瓦西里诧异地问道。
“我们接到了来自莫斯科的命令,说德国人可能在今天凌晨在边境线上,对我们进行武装挑衅。”瓦舒金压低嗓门对这位熟悉的市领导说道:“因此才召开了这次紧急会议,打算等挑衅发生后,能迅速地向部队发出战斗警报,并动员市民在城市里构筑防御工事。”
“等一等,瓦舒金同志,这不可能吧?”瓦西里深怕被旁边的人听到,也压低嗓门说:“我们部署在乌克兰的军队,可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只要德国人不是傻子,他们绝对不敢轻易向我们发起挑衅。”
“是真是假,再等一会儿,就能知道了。”瓦舒金说完这句以后,重新坐进了位子,把身体往后一仰,开始闭目养神,不再搭理瓦西里。遭到冷落的瓦西里向罗科索夫斯基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而后者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表示刚刚所说的都是事实。
加米涅夫从外面进来时,见会议室里已坐得满当当的。便走到了罗科索夫斯基身边的空位坐下,小声地问会议什么时候开始。
“等着。”罗科索夫斯基头也不抬,简单地回答说:“等参谋长回来再说。”
加米涅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