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走了两天,然后遇到一群被打散的指战员们,就和他们一起来到了这里。”
罗科索夫斯基听完他的述说后,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随后扭头对柯切托夫说:“少尉同志,您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军长同志。”柯切托夫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手枪,冲到少校面前,将枪口对准了对方的额头。接着他咬着后槽牙,愤愤不平地说:“该死的德国间谍。”
“将军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少校和克拉斯诺列茨基同时问道。
罗科索夫斯基回头对克拉斯诺列茨基说:“上校同志,我现在可以告诉您,这名少校不是我们自己人,而是德国人假扮的!”
“这怎么可能?”克拉斯诺列茨基听后吃惊地问道。
“将军同志,您可不能乱说啊!”少校也不服气地喊道:“我可以给您看我的证件。”
“上校同志,请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证明给您看。”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冲着少校一扬下巴,用轻蔑的语气说:“请出示您的证件!动作慢一点,否则我的部下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导致手枪走火的。”
少校缓缓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证件,递到了罗科索夫斯基手里,同时还一脸无辜地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