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沃皮河西岸的三个师,和德军打得不可开交时,在第16集团军的指挥部里,罗科索夫斯基、洛巴切夫、卡扎科夫还有马利宁几人,正围着摊放着地图的桌边。四人抽着烟,都盯着面前的地方,谁也没有说话。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军事委员洛巴切夫,他仿佛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所有人说:“我们在河西的部队,正在和德国人进行激战。可近在咫尺的第19集团军的四个师,却一直按兵不动,使德国人能从容不迫地抽调兵力,却全力迎击我们的突击部队。夜战要是再这样打下去……”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以后,就不再说话了。
“司令员同志,”马利宁见洛巴切夫不说话,将没抽完的香烟往地上一扔,用靴跟踩灭后,气呼呼地说道:“前段时间为被德军合围的三个集团军解围时,我们的指战员苦战了一夜,第16和第19集团军倒是行动迅速地跳出了包围圈,而第20集团军却迟迟不配合,以至于我们的解围行动差点失败。没想到现在科涅夫将军又……”
“行了,参谋长同志,不要说这种破坏团结的话。”罗科索夫斯基知道科涅夫即将继任方面军司令员的职务,如果马利宁的牢骚传到他的耳中,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及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