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咧嘴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幸好我们以前的老上级铁木辛哥元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情,便主动出来为我作保,说我是一名有着丰富战斗经验,又对祖国无比忠诚的指挥员,绝对不会通敌叛国。
正是因为元帅同志为我求情,我虽然被押上了刑场,但却没有遭到处决,而是侥幸地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最后经过两年多的审查,终于查明对我的指控是不真实的,再加上铁木辛哥元帅以大战在即,军队缺乏指挥人才,向最高统帅本人提出申请,我才得以官复原职,重新回到了骑兵第五军。”
“司令员同志,既然您是元帅的老部下,想必你们的关系一定不错吧。”马利宁听完后,在长出一口气以后,羡慕地说:“否则他也没有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为您求情了。”
罗科索夫斯基看了马利宁一眼,出人意料地说:“参谋长,你搞错了,我和元帅同志并不熟悉。别看他曾经是我的老上级,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还多次和我单独交谈过,但分开的时间太长,他除了记得我的名字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以至于前段时间我到司令部去找他的时候,他居然还没认出我。”
马利宁听罗科索夫斯基讲完自己过去的历史后,有些不解地问:“司令员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