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洛巴切夫和利久科夫带着抬着萨赫诺少校的担架来到医疗站时,满脸疲惫的巴泽尔正脚步不稳地从一个帐篷里走出来。
洛巴切夫见到巴泽尔这个样子,连忙关切地问:“军医先生,您怎么了?”
巴泽尔冲他苦笑了一下,说道:“今天连着做了五个手术,有点太累了。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说话的时候,他瞥见了跟在洛巴切夫身后的担架,连忙歪着身子紧张地问,“伤员是怎么负伤的?”
“是弹片伤。”利久科夫上前一步,主动说明了情况,同时和礼貌地和巴泽尔打了一个招呼:“军医少校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这真是太巧了。”
巴泽尔没有认出面前这位指挥员,就是当初派人将自己送到这里来的那位。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躺在担架上的那位伤员,他语气严厉地命令抬着担架的战士:“快点抬进来!”说完,侧着身体撩开了帘布,等担架进去后,他也跟着进去了。
看到帐篷上重新放下的帘布,利久科夫还是不放心地问:“军事委员同志,将萨赫诺少校交给他,真的没事吗?”
对于利久科夫的担忧,洛巴切夫报以苦笑:“上校同志,这事不好说。我相信巴泽尔少校会全力以赴的,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