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过了。
洛巴切夫见到罗科索夫斯基放下电话以后,就坐在那里发呆,眼睛直视前方,双眼没有焦点。开始他也没在意,以为罗科索夫斯基是在为潘菲洛夫的牺牲而难过,但过了好几分钟,司令员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弹,他不禁有些急了,抬手推了推罗科索夫斯基,着急地问:“司令员同志,您怎么了?”
罗科索夫斯基被洛巴切夫连着摇了几下,终于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看了看神情紧张的洛巴切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军事委员同志,我刚刚在想事,想得太入神了。你又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洛巴切夫在说完这句话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追问道:“司令员同志,您刚刚在想什么啊?”
罗科索夫斯基所想的事情,只能是心里想想,绝对不能拿出来说,否则会出大乱子的。正因为如此,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洛巴切夫的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扯到了近卫第八师新任师长的人选,“军事委员同志,如今潘菲洛夫将军牺牲了,你觉得应该由谁来担任这个师长职务呢?”
“参谋长同志,”洛巴切夫听完这个问题后,立即将马利宁叫了过来,表情严肃地对他说:“潘菲洛夫将军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