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踪影。不禁恼火地说:“见鬼,这护士为什么没在,跑什么地方去了?”
洛巴切夫深怕安排鲍里索娃和罗科索夫斯基见面的事情穿帮,连忙为护士打掩护说:“我和罗科索夫斯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护士在场有点不方便,我就让她先离开了。”
“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好!”波斯克列贝舍夫走上前和躺在病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握了握手,随后说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罗科索夫斯基艰难地回答说:“就是伤口疼得厉害!”
波斯克列贝舍夫将目光转向了站在身边的院长,似乎想从他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院长连忙慌乱地回答说:“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您知道,将军同志的伤势很重,就算我们用的是最好的特效药,也需要一个时间,不可能今天用了,明天人能活蹦乱跳了,伤势的恢复也需要一个时间。”
院长走到病床旁,望着罗科索夫斯基问道:“将军同志,假如您实在疼得受不了,我们可以给您注射吗啡止疼。”
罗科索夫斯基一听到吗啡,立即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谢谢您,院长同志。吗啡还是留给更需要的同志吧,这点疼痛我还忍得住。”虽然口头上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但罗科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