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鲍里索娃依旧没有露面,而塔基亚娜打电话过去询问时,办公室里的女秘书客气地告诉她:“对不起,我不知道鲍里索娃同志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她在区苏维埃的工作,已经有人在代理了。”
当塔基亚娜失望地回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病房时,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对方时,却发现这位将军穿着病号服,正手扶着墙壁,在室内慢慢地走动。
刚开始走得挺稳的,但当他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时,不禁分了一下神。就在他朝门口望来时,身体忽然一歪,朝着一旁便倒了下去。好在塔基亚娜眼疾手快,在罗科索夫斯基倒地之前,用后背撑住了他,并紧张地问:“将军同志,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差点摔倒的罗科索夫斯基,连忙用手在塔基亚娜的肩膀上撑了一把,使自己重新站直身体,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在床上躺的时间太长,两腿没力气,走不了几步就累得不行了。”
塔基亚娜扶着罗科索夫斯基回到床边躺下,又去浴室拧了一个毛巾,细心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同时小声地责备他说:“将军同志,你的伤势才刚刚好转,你就这么拼命地锻炼,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怎么办啊?”
擦完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