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哭丧着脸说:“我的双腿被炮弹炸伤,腹部和手臂也中了两块弹片,刚送到医院时,整个病房里躺的全部是重伤员,很多人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根本不可能和我聊天,我只能每天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我的伤势好转,被转进了普通病房,可以和那些伤势较轻的伤员们聊天后,日子才过得没有那么沉闷了。
只要医生或者护士一走进病房,大家就会向他们提出一大堆问题:‘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情报’、‘我们的部队推进到什么地方’等等,大家都在等待着一个好消息——德国人被我们的军队从国境内赶出去了。
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了,当护士和医生再出现在病房时,大家都没有再追问战场上的情况,因为我们从医院的广播和新伤员的口里,了解到我们的反攻已经被德国人遏制住了,战线维持在距离莫斯科两三百公里的地方。”
罗科索夫斯基很享受和廖恩卡之间这种不拘礼节而又亲切的谈话,他之所以没有向对方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是不想对方在和自己谈话时,因为顾忌自己的身份,而说一些大话空话,他想了解一些自己在集团军司令员位置听不到的东西。
两人聊得很投机,以至于都忘记时间了,等得不耐烦的餐厅服务员,走过来对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