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鲍里索娃要过一周才到工业局去上任,但在她离开前,要办理移交的事情特别多,以至于她连着四五天都没去医院。
在这段时间里,罗科索夫斯基的伤势得到了进一步的好转。他除了每天自己到楼下去走走,就是坐在病房里和来探望自己的人们聊天。
最早来探视罗科索夫斯基的陌生人,是五个走错了病房的少先队员。他们看到坐在床上的看资料的罗科索夫斯基,便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喊“叔叔好”,甚至还有一名少先队员献上了一束红色的菊花。
罗科索夫斯基捧着这束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这种花虽然在华夏是上坟用的,但在这里,却是送给老师或者长者的礼物。
献花的少先队员问道:“叔叔,你参加过战斗吗?”
“是的,小朋友,叔叔参加过战斗,”罗科索夫斯基抬起一只手抚摸着孩子的头部,笑呵呵地说道:“我在很多地方和德国人打过仗。”
“你打死过德国人吗?”少先队员又问。
罗科索夫斯基想了想,好像自己没有亲手打死过德国人,只能摇摇头,遗憾地说:“小朋友,很遗憾,没有,我一个人德国人都没打死过。”
听到罗科索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