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鲍里索娃将孩子接回来,而是随口问道:“孩子在什么城市啊?”
他这么问的目地,是为了了解那个城市距离莫斯科近不近。假如近的话,自己还可以陪鲍里索娃抽时间去看看孩子;当然,如果实在太远就算了。
“在斯大林格勒,”鲍里索娃轻描淡写地说:“我的姨夫是红色十月冶金厂的一名车间主任,姨妈是医院的护士长,有他们的照顾,孩子一定可以……”
谁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罗科索夫斯基便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孩子在什么地方?斯大林格勒?是伏尔加河边的那个斯大林格勒吗?”
鲍里索娃不知道罗科索夫斯基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点着头说:“当然,全苏联就只有一个以最高统帅本人名字命名的城市,就是伏尔加河边的斯大林格勒。”
“鲍里索娃,”罗科索夫斯基一把抓住鲍里索娃的手,紧张地说:“你明天一上班,就立即给你姨妈打电话,让她立即将孩子送到莫斯科来。听到了吗?”
“可是,这是为什么啊?”鲍里索娃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满头雾水地问:“还在斯大林格勒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把他送到莫斯科来啊?要知道,德国人就在距离莫斯科两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