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马利宁说道,“参谋长,你想必还记得,在莫斯科保卫战期间,我们俘虏了一个叫巴泽尔的军医,他也是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没错,司令员同志,您记得很正确。”马利宁点着头说道:“巴泽尔被俘后,和他的医护人员还在我们的军医院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可惜后来我们司令部奉命脱离了部队,巴泽尔他们就没有下落了。”
听到巴泽尔名字的时,雷诺尔迪不禁瞪大了眼睛,目光在罗科索夫斯基和马利宁的身上来回移动着。等马利宁一说完,他便试探地问:“你们说的巴泽尔,军衔是军医少校吧?”
“是的,”马利宁听雷诺尔迪这么说,猜到对方肯定认识巴泽尔,不由惊奇地问:“军医中将先生,难道您认识巴泽尔军医吗?”
雷诺尔迪点着头肯定地说:“是的,我和巴泽尔是老朋友。他去年在莫斯科附近被贵军俘虏了,直到我军围歼了在维亚济马地区的俄军部队后,他才会被解救出来。”
听到雷诺尔迪居然认识巴泽尔,顿时引起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兴趣,他拿起桌上的烟盒,递到了雷诺尔迪的面前,请他抽烟,但后者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罗科索夫斯基没有勉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随后好奇地问:“军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