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当轿车停在鲍里索娃家的楼下后,开车的战士扭头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将军同志,我们到地方了。”
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对战士说了一句:“请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说完,他迈步朝宿舍楼走去。
他刚走进宿舍楼,就听到一个人在喊:“喂,那位同志,您找谁?”
罗科索夫斯基扭头一看,原来是守宿舍楼的老太太,便笑着朝她走过去,同时笑着说:“晚上好,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来找鲍里索娃的。”
“您好,将军同志。”老太太认出了罗科索夫斯基,客气地说:“您又是来找鲍里索娃同志的吧,不过她不在,好像出差了。”
“出差了?”罗科索夫斯基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心顿时凉了半截,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回一次莫斯科,结果鲍里索娃和谢罗娃都不在。他有些不甘地问:“您知道她去什么地方出差了吗?”
“应该是古比雪夫吧,”老太太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据我所知,最近工业局的同志,经常到古比雪夫去出差。”
“那您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罗科索夫斯基紧张地问。
老太太摇摇头,回答说:“不清楚,也许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