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涨红了脸,强忍着委屈说道:“对不起,元帅同志,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自从我接手后,我已经对司令员同志进行过仔细的检查,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苏醒,我也不明白。”
见到女军医委屈得快哭了,马利宁连忙出来打圆场:“元帅同志,天已经快了,既然司令员同志还没有醒来,那么方面军的一切事务,我想请您正式接手。”
“让我接手方面军的工作?”朱可夫望着马利宁问道:“你们向大本营请示过吗?要知道在大兵团作战时,最忌讳的就是随便更换方面军长,不同的指挥风格,以及和前任自相矛盾的命令,会让我们基层的部队指挥员变得无所适从的。”
“元帅同志,我们在您来这里的路上,以及把司令员昏迷的事情,向最高统帅本人进行了汇报。”波诺马连科见朱可夫有所顾忌,连忙向他解释说:“最高统帅本人做出了决定,假如司令员在天亮以前还无法苏醒,就将中央方面军的指挥权移交给您。”
虽然波诺马连科亲口告诉朱可夫,说他可以直接替代罗科索夫斯基,成为方面军司令员,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决定给斯大林打个电话。
在外面的房间等待电话接通的这段时间里,朱可夫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