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穿越者,罗科索夫斯基对华沙起义的了解程度,超过了这个时代的任何人。他看到捷列金这么高兴,不忍心泼对方的冷水,只是咧嘴笑了笑,却什么话都没说。
“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朱可夫坐下后,望着罗科索夫斯基问道:“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将部队渡过维斯瓦河?”
“元帅同志,”听到朱可夫的这个问题,罗科索夫斯基苦笑着说:“这也是我在考虑的问题。通过架设在维斯瓦河上的桥梁,进入左岸地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德国人会在我们可能夺取的那些桥梁上安放炸药,一旦觉得情况不对,就会立即炸毁桥梁。”
“司令员同志说得对。”罗科索夫斯基的话刚说完,马利宁就接着说:“我认为我们在短时间内,只能通过各种渡河器械,将部队运送到河的对岸去。”
“我们还可以在维斯瓦河上架设浮桥嘛。”捷列金自信地说道:“我们的工兵能很好的完成这一任务。”
“架浮桥,是不可能的。”罗科索夫斯基还是给捷列金泼了一盆冷水:“德军要想守住他们的防线,那么维斯瓦河就是分割敌我双方的天险,就算我们在河上架设了浮桥,德军也会出动空军去摧毁它。”
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