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堡,无非是因为知道了琥珀屋的下落。此刻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说,大家都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的确是太冒险了,稍有不慎,就会让部队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见大家似乎都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罗科索夫斯基冲他们摆摆手,宣布道:“好了,既然任务都明确了,大家都回各自的部队去进行作战部署吧。”
等集团军司令员们都离开后,特鲁勃尼科夫关切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听说你在莫斯科旧伤发作,住进了医院。我本来打算到莫斯科去探望你,但这里的事情太多,一直脱不开身。”
“没关系。”罗科索夫斯基冲他摆摆手说:“我没什么事,不过是因为斯大林同志不放心我的身体,所以让我在医院里多住了一段时间。”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参谋长博戈柳博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罗科索夫斯基坐在会议桌前,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连忙上前向罗科索夫斯基敬礼,惊喜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没多久,”罗科索夫斯基起身和博戈柳博夫握了握手,说道:“我回来后,还主持了一场集团军司令员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