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战牌,忍受着李玄霸一天到晚的叫骂。
“殿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弟兄们的士气都快被下面那个傻子给骂没了!”
尚师徒面有愠色地对杨延昭说道。
杨延昭苦笑一声,“可这傻子武艺实在是高,恐怕城内无人可敌,要是我军将领接二连三地败于此人,全军士气同样会大减。”
尚师徒沉吟道:“殿下,或许有一人可以对付这个傻子。”
杨延昭面露纠结,“尚将军说的我自然知道是谁,只是江都兵变先帝不幸逝世,承都将军便一直活在自责当中,认为这都是他们宇文家的过错,这两年来,意志消沉,恐怕。。。”
尚师徒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事怎么能怪宇文将军呢?当年要不是宇文将军背叛家门,前来南阳向陛下报信,谁知道眼下的局面会变成什么样,而且陛下也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可他的心结却始终也打不开!”
杨延昭道:“忠孝自古难两全,换成你我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心结不解,纵使让他上了战场,也不能让他全力以赴。”
“报,启禀殿下,宇文承都将军和一名女子求见殿下!”
一名军士急匆匆地走上城墙,躬身禀报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