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慌忙举起酒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孟海公碰杯。
“孟将军,我记得徐圆朗将军距离荥阳更近,怎么比二位来的还要迟?”
朱温为了化解刚才的尴尬,过了一会儿,又端起了一杯酒杯朝着孟海公夫妇敬去。
孟海公虽然对朱温刚刚的行为有所不满,但出于对坐在首位的窦建德的尊重,还是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旋即一脸不爽地说道:“徐圆朗这小子做事一向拖拖拉拉,一顾二盼三回头,做事畏首畏尾,来多迟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凌敬略显担忧地说道:“徐圆朗会不会是遭遇到隋军的伏击全军覆没了?否则这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可能!”孟海公断然地摇了摇头,“徐圆朗所部虽然战斗力低下,但好歹也有两万余人,隋军想要一口吃掉他绝非易事。杨杲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朱温闻言当即摆手说道:“孟将军千万不要小看了杨杲小儿,此子虽然年幼,但心性非常人可比,而且隋军战力强悍,否则我瓦岗军也不可能惨败到这种地步。”
孟海公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朱将军,你们瓦岗军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依我看,是因为领军的大将都把心思花在了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