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颍川郡的老百姓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房玄龄意味深长地看了跪在面前的中年汉子一眼,面不改色地说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回禀陛下,还你们一个公道。”
说完又向沈光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小心戒备。之后拨马回到杨杲的车架旁,躬身说道:“陛下,若是臣所料不错的话,这些人恐怕不是拦路喊冤的百姓,而是在此地等候陛下多时的刺客。”
“刺客?房玄龄,姑奶奶原以为你也算个好官,想不到也是一丘之貉,为了庇护同僚居然诬陷拦路喊冤的百姓为刺客!”
杨杲还未说话,窦线娘已经紧咬着银牙冷冷说道。
杨杲没有理会窦线娘,房玄龄的人品他还是信得过的,不过有些事情的确应该弄清楚。他当即开口问道:“玄龄,你是怎么确定他们是刺客?”
房玄龄拱手说道:“陛下,颍川郡守萧锐是萧瑀相国的长子,品行优良,微臣相信他绝不会做出为害乡里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这些拦路喊冤的人虽然穿着破烂,但是个个都是材魁梧的中年壮汉,竟无一个老弱妇孺,这绝对不合情理。臣还发现为首的那个壮汉双手满是老茧,一看就是习武多年之人,所以定是刺客无疑。”
杨杲闻言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