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那里,给王先生包扎止血。”
“罪臣多谢陛下!”王佐躬身行了一礼,便跟着几个亲兵离开了御帐。
王佐离去后,杨杲扭头看向一旁的刘伯温、薛仁贵、李靖三人,问道:“三位爱卿认为这王佐所言是真是假?”
刘伯温轻轻摇了摇他手中的羽扇,不屑地说道:“雕虫小技,此人必是诈降!”
李靖亦是淡淡笑道:“刘先生所言极是,陛下,此人决不可信任!”
杨杲闻言一惊,他是有系统在手所以看出王佐乃是诈降,但是刘伯温和李靖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他当即开口问道:“二位爱卿缘何认为此人乃是诈降?”
刘伯温微微一笑,解释道:“王佐刚刚那一番话虽然说得感人肺腑,但是漏洞百出。荥阳城内的守军早在数日前便不断地出城投降我军,窦建德岂能不知?他应当早就在城头上布置嫡系兵马四处巡哨谨防逃兵才是,王佐刚刚才被窦建德砍断手臂,重伤之下怎么可能出得了城?”
李靖随即也说出了自己的怀疑:“陛下,微臣年少时曾经游历天下,遍识天下英豪。深知河北窦建德为人宽厚,绝不可能有如此毒辣心肠。更何况白天的时候窦建德因为窦娘娘劝降之事气得要和她要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