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都缓缓起身正准备谢恩,耳边突然响起了窦建德的声音,顿时勃然大怒,回头怒喝道:“窦建德,你一个阶下囚竟然还敢如此嚣张,我看你是活腻了!”
窦建德放声狂笑道:“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我窦建德照样是条好汉!”
宇文承都气得当即挥镋怒指窦建德,“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承都,退下!”
杨杲眉头微微一皱,喝住了宇文承都,旋即扭头吩咐道:“来人,将朕的岳父大人带下去好生照料,千万不可以怠慢了他!”
“遵旨!”
身后的几个内卫军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替换了押解窦建德的几个军卒,将他带了下去。
“陛下,就算他是窦娘娘的父亲,可他盘踞河北,公然对抗朝廷,犯下如此滔天之罪。方才又如此诅咒陛下,罪大恶极,陛下就算不杀他,也不该如此厚待他呀!”
看到窦建德走远,宇文承都愤愤不平地说道。
杨杲看了宇文承都一眼,淡淡说道:“承都,朕厚待窦建德并不是因为他是线娘的父亲。而是因为他在河北的威望。窦建德虽然反叛朝廷,但是不得不承认,此人的确宽厚仁德,体谅黎民疾苦,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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